在开会,他是不是疯了?!在icu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工作,这种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我要是他,上三个月班就猝死了。”
谢轻逢听见了,但谢轻逢没管,他只是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一百辈子也用不完的财富,忽然生出一股不明不白的无聊来。
他阖起签字笔,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视野漆黑一片,耳边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有人在打麻将摇骰子,他烦躁地翻了个身,却只觉左胸隐隐作痛,正要发作,却听有人大喊道:“胡了!”
胡你妈。
他打算起来收拾一下这个在病房外面打麻将的天才,一睁眼,却看见古色古香的吊梁,还有屋子里几个硕大的琉璃灯。
他眯了眯眼,一转头,就看见不远处坐着四个人,围着木桌噼里啪啦搓麻将,一转头,床边守着个人,只不过已经靠着床榻边边睡着了。
“薛逸清你又在胡什么?好好看清楚,你还缺个三条,你到底会不会玩?”西陵无心暴躁地敲了敲桌子。
薛逸清道:“啊对不住对不住!我太心急了,重来重来!”
曲新眉道:“师兄真扫兴!”
抱怨半天,几人又重新推了麻将开始洗牌,谢轻逢睁着眼睛听了好一会儿,又渴又疼,结果愣是没人发现他醒了。
谢轻逢:“咳咳。”
麻将声淹没了他的声音,几个人有说有笑,正忙着摸牌。
谢轻逢:“……”
他转了个身,轻轻一动,睡在床边的人却突然惊醒,抬起头来:“师兄……”
一看见面色不虞的谢轻逢,季则声神情有片刻呆滞,又瞬间兴高采烈:“师兄你醒了!!”
他这么一声,登时把牌桌上的四个人也吓了一跳,麻将也不打了,一窝蜂涌过来。
曲新眉:“谢师兄你醒了!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