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大脑一阵晕眩,又重重的坐了回去。

李梁立刻用手撑着桌面,撑着额头紧闭双眼,缓了缓。

片刻后李梁缓缓道来。

李梁出生之后就没有所谓的母亲的概念,爸爸在柴房里锁了一个人。

那个人和他们完全不一样,胸口上长了两个瘤子,头发长长的,说话的声音就像蚊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