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甚至在找你谈话的时候,都注意着不刺激你。”
那只是布鲁斯吧。我礼貌地微笑,想起了在餐桌上和达米安的
椿?日?
交锋,以及餐后提姆的试探。
“不是他们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我叹口气,胸口有点闷得慌,“我不敢告诉他们我的秘密,因为在我说完那一切之后,他们就会把我抛在原地,然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鸽子扑闪着翅膀飞起来,然后落在了我蜷起的膝盖上:“你为什么就一定觉得他们会抛弃你?”
“因为我的亲生父母就是这么做的,”我笑了,用食指点了点它的脑袋,“我的亲生父母尚且如此,又何况只是我养父的布鲁斯和我的那些兄弟呢?”
鸽子咕咕叫了两声,但是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了,它蹭蹭我的手,说起它的答案:“我说过,当你和小王子旅行回来后,我就会把答案告诉你,现在我的答案是:我愿意被你驯养。”
“我不对此表示惊讶,”因为我已经预料到了,就像狐狸说的那样,如果你真的喜欢它,那它一定也会喜欢你,“我很喜欢你,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要对你负责,那么我就会保护你,而我到目前为止,还从未守护过什么。”
“希望这能让你找到你想要的答案……”鸽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我忽然愣住了,“怎么了?”
“不,我只是想起了些别的事,”实际上是我突然被灵感敲击了,我揉揉太阳穴,“是一些句子,或者说是一段对话。”
“是什么呢?”鸽子可爱地歪着脑袋看我。
“是《务虚笔记》里的。”我开始慢慢地回忆,努力把刚刚灵感敲击的句子呈现出来。
“*‘一个真正想死的人,不会再计较人们说什么。一个拿死说来说去的人,以我的经验来看,并不是真的想死,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还在……还在渴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