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红痕,坐在床上,默默地流眼泪。 安道一想他作为侍卫应该退出去,但是哑巴好像与这个侍卫的关系不同寻常,到底该不该退? 他试探着向前一步,哑巴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委屈地喊了一声。 “阿一。” 多么出乎意料,又是多么猝不及防。 这声音一下子将他震在原地,好像击破伪装,触在了微微一颤的心尖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