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行了,”盛稚微微放松心神,随意道,“各自赔个礼,都回去吧。”
秦洲仍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动作很规矩,语气却很嚣张,声音低沉得像是喉间挤出来的,“做梦。”
盛稚又想揉额头,她想秦洲真是欠教训了。
却见顾浅渊低头望着她,低声说:“你额上好多汗。”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很逾矩的称呼,“擦擦吧,宋二。”
这个称呼像是触了她记忆的门闩,恍如隔世似的,盛稚丢了手中的笔,不接手帕,回应:“我不是宋二了。”
顾浅渊从善如流:“是的,陛下。”
他将帕子收了回来,又状似无意地问道:“陛下缺男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