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陷在情欲中惹人疼的紧,看的他心脏跳的一快。只见他被迫敞着腿坐在男人怀中,那难以耻齿的地方都被肉棍磨的发红,湿淋淋的收缩着插进去的棍子,一丝液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被捣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床上,洇湿成点子。

男人呼吸骤然一重,鹰眸沉沉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媚香随着呼吸钻进了他身体内,在血液里点了一把火似的,耻毛中间那布满青筋的坚硬阳具怒气冲冲,粗的吓人也硬的吓人。

戚韵爬到了床上,刚准备扶着自己的东西插进那湿淋的洞口,就被一只雪白的足抵在了胸膛,大将军常年征战沙场,麦色胸肌鼓鼓囊囊,布满着交叠的新旧伤痕,被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制止了一般,停顿,黑眸看向闻玉书。

操穴声淫秽,气味散开,闻玉书衣衫不整,在江言卿怀中被那粗壮的阳具操的汁水淋漓,喘息不止,他抬着一条修长白腿,赤裸的足抵在戚韵伤痕累累的麦色胸膛,脚趾压的弹力十足的皮肉微陷,他眼尾多了一道情欲的湿红,垂眸看了一眼戚韵昂扬的东西,一边喘,一边叹:

“好丑……”

戚韵眸色一沉,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滚,黑色耻毛中那丑陋的东西叫人骂了,反而硬的更精神了,饱满的大龟头滴淌着成丝的粘液,他视线落在闻玉书那抬起的腿,那腿心一片湿淋的液体正往下淌,他深处一只粗糙大手握住闻玉书纤细的脚踝,拇指摩挲了一瞬,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