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也越来越响,噗嗤噗嗤,一丝丝汁水将佛珠整个儿弄得湿淋水亮,止不住地滴在榻上,转眼洇湿了被褥。

“唔……”

闻大人喘息急躁,那里还有监斩时眼皮都不眨一下的模样,平静温润的黑眸染上水光,紧绷着身体,踩在榻上的脚趾蜷缩,一品文官朝服凌乱不堪,隐隐挺立出一根玉做似的物件,那常年戴在手上的东西塞进他的体内,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他已经快要被一串佛珠弄到极致了。

那模样动人的江言卿眸色一暗,声音慢悠悠的呢喃:“闻大人流了好多水……把佛珠都弄湿了。”边说,边弄他弄得更狠了些,那裹满他体内液体的佛珠在他紧紧收缩的肉穴中快速进出,热液飞的到处都是,便看见闻玉书双足在榻上摩擦了一瞬,仰着汗湿的脖颈,浑身细细发颤。

“停,停下,停下!!”

不知道佛珠被嫩肉吸吮的开回动,也不知碾压到什么地方,他似乎畅快又似乎难受的不行了,仰着汗湿的脖颈哑着嗓子喊着,衣衫不整的身体抖的更加剧烈,这时,外面响起官员互相寒暄的模糊声音,江言卿感受着那处越洗越紧,一只手捂着闻玉书的唇,另一只手带着一串温润的佛珠往里入,狠狠挤压出“噗嗤”声,音色慵懒:

“嘘,可别叫人听见了。”

闻玉书呼吸打在他手上,身体抖如筛糠,那玉做的东西一丝毛发也无,硬邦邦的高高翘着,一股一股情欲的浪潮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过全身,小腹一团火在山,男人喘息越发粗重,那手腕一下一下动,闻玉书恍惚间还以为是他将东西插进来了,正侵犯着他的身体,突然,坚硬的佛珠碾压上了一处凸起,毁天灭地的快感嗡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他溢出一声模糊低吟,颤抖着泄出一大股热液。

他身体迅速没了力气,脑袋因快感发昏,江言卿却被他呼在自己手上的湿热气息勾的心痒难耐。

江言卿抽出佛珠,粘满淫靡液体的手捏住了他的下颌,一只手撑在榻上,弓着身凑近了他的脸,呼吸都要纠缠在一起,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有着个小伤口的唇,拇指轻轻拂了一下。

“闻大人好颜色……”

他这人向来随心所欲,何况那处也起了反应,看着闻玉书平日在朝堂上笑里藏刀的脸被自己弄得潮红,眉眼情欲动人,想着既然没法想象,那就亲自试试将这人压在身下疼爱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这,低头试探地亲了上去,只是唇碰着唇不动,丝丝缕缕的檀香涌入他身体,他喉咙一紧,明明方才还剑拔弩张,如今心脏都跟着猛的跳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他那本就有了反应的地方肉眼可见地硬挺了起来。

……真是奇怪。

舌尖在唇缝里扫了一下,随后撬开牙关,探进他唇舌中。

软滑的香舌被他的舌尖碰了一下,便惊慌地逃了,闻玉书从快感中回神,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江言卿尝到了好滋味,依依不舍地纠缠上去,刚怜爱地含住那一节软软舌尖,把自己的送上去,就被狠咬了一口,江言卿皱着眉“唔”了一声,从他那两瓣唇肉中抽出一条湿淋滴血的舌。

实在太过惊悚,闻玉书脸白着脸踹开他,从榻上翻了下去,摔在地上,刚爬了一步,要逃离这是非地,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脚踝,将他往后一拖,一根粗硬抵在湿软的地方,眼看就要全根而入。

闻玉书一个趔趄,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勉强冷静下来,呼吸微乱的冷声:

“江大人……,可要想清楚了,你是清流一派,确定要与我这臭名昭着的殷党掺和?清白尽失,惹人谩骂。”

身后的人笑着嗯了一声:

“无非就是床上吵,床下也吵……这清白失给闻阁老,言卿心甘情愿。”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