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和二叔抢。”

贺雪风和贺巡可不是他们那废物大哥和父亲,贺雪风有枪有权,是北六省声名显赫的督军,手握重兵,贺巡手中握着几个大厂子,药品,轻工业,重工业,都有涉猎,甚至人脉广到谁都不想得罪他,何况他们之前甚至还有合作。

这场谈判注定无疾而终,叔侄俩一肚子火气回去,没成想看见贺承嗣不知什么时候被扶到床上,而他们争抢的人正坐在床边,拿着帕子给对方擦着脸,安静的垂眸看他。

贺雪风贺巡:“……”老不死的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嫉妒的心里发酸,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知道如果不妥协,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阻拦。

贺巡还是没忍住,咬了咬牙:“二叔,就这一次,以后咱俩各凭本事。”

贺雪风看着里面,淡淡的“嗯”了一声。

……

闻玉书坐在床边,敷衍地给贺承嗣擦着脸,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给大郎喂药,听见脚步声,还没抬头,耳边就响起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

“呦,瞧瞧我爹热的,都出汗了,来,儿子帮你凉快凉快。”

闻玉书脑袋上刚浮现出来个问号,还没反应过来贺巡这句话什么意思,就见原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贺承嗣“嗖”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他被一把扯到硬邦邦的地板上,“咚”地一声,在梦里疼得直哼唧,可是醉的太狠还是没醒。

“???”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瞠目结舌看着地上的人渣。这一声,脑袋都磕出来包了吧。

他刚干巴巴的心想贺巡可真孝顺,下颌就被一只手捏着抬了起来,余光不经意瞧见了对方旁边的小叔子,而捏着他下颌的继子弯了弯腰,琥珀色眼睛笑嘻嘻地瞧着他,混不吝的说着:

“小娘要睡了吗?我爹醉的不省人事了,不如儿子替他代劳?”

闻玉书心里激动的想你俩终于扯完头花啦?表面上惨白着一张脸,黑眸含泪,往床里面缩着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惧地看着他们:

“二爷,巡小爷,大爷还在这呢,你们……你们怎么能……”

贺巡收回了手,笑着说:“小娘这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我爹对那个季凡柔不一般吧,他不仁,小娘何必对他守身如玉呢。”

他爬上了床,一把抓住了闻玉书的手,慢声呢喃着:

“我爹有了小娘竟还不知足,太混蛋了,如今他醉的神志不清,小娘不想报复报复他?小娘别怕,儿子帮你……”

贺巡将他堵在了雕花木床的里面,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

一件雪白的长衫扔下了床,裹着一阵香风落在了躺在地上睡得死死的贺承嗣身旁,贺雪风站在床边慢悠悠地解开军装扣子,将衣服脱了下去,扔到一旁,垂眸睥睨了一眼自己大哥,随后上了他和嫂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