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酒了?”

贺巡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告状似的:“那些人看我赚了钱,心里不舒服,往死了灌我酒,小娘……我头疼死了,”他凑在闻玉书的脖颈处,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弄得闻玉书痒得很,对方抱着他的那只手也不老实,在他腿上摸来摸去的。

脑袋凑过来一阵乱拱,弄得闻玉书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