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无法隐忍,伸手想要解开皮筋舒舒服服射一次。

程鸿雪却将他的手给按住,他费了这么大功夫弄来的衣服,只射了一次对他来说显然不够,该射了精的肉棒在他体内动了动就又硬了,一个狠顶碾上穴心。

“别动,跟我一起射。”

闻玉书颤了一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音调,被精液浇灌过的菊穴更加湿滑,程鸿雪奋力再里面进出,精液噗嗤噗嗤往外淌,空气中充满了酸涩的味道。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宛若一头发情的野兽,压着他看中的猎物驰骋,身上军装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盯着身下一身戏服淫乱地露出皮肉的男人,不知疲惫地干着,低下头,舒爽的一声喘息。

他才射了一次,下次哪有这么快,干了不知道多久,闻玉书在他身下呻吟了又叫,肉棒憋的发紫,前面的肉棒泄不出来,菊穴便一直夹着程鸿雪的性器,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受不住了,动了一下腰身:“不……不做了,让,让我射!”

“等等,再等等,就快到了。”程鸿雪喘息急促地拉着他的手,胀大的鸡巴一个劲往他屁股里冲。

“嗬……松开,不,啊呃……,我不行了,”闻玉书一双手动弹不得,下身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下撞,已经顾不上头顶价值千金的点翠凤冠歪成什么样,双腿动了两下,却是徒劳,被皮筋勒着的肉棒一甩一甩的,马眼大张着,含着的一汪水儿要掉不掉。

程鸿雪反复干着他的穴,去看他现在的样子。他穿着戏装,未施油彩,带着戏曲里的头面,他心里发痒,夹着他的菊穴一个劲收缩,快要把他的鸡巴给夹断了,头皮隐隐发麻,狠狠在窄紧的穴儿抽动一瞬,才在他不停地要求放开中解开皮筋。

勒得发白的肉棒一个颤抖,马眼含着的一汪水缓缓流下,憋的太狠了竟然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