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他亲吻出红痕,换了个位置坐在他怀里,蔺泽家教好,坐姿不像霍凯风那么随意,带着点吊儿郎当的黑社会劲,双腿分开,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间,闻玉书的腿就在他两腿上敞开,被他顶的跟着沙发小幅度摇晃。
他堆在胸膛上的衣服滑了下来,遮掩住红肿的乳头,脖子红的直接蔓延向衣服底下的胸膛,双腿很长很白,搭在蔺泽腿上,能看见一点因为绷紧浮现出来的肌肉线条,一看便是一副男人的身体,却被同性内射得乱七八糟。
两腿间湿淋淋的性器半勃着,涨得通红的一根,跟两腿和腹肌的肤色形成明显反差。
邵正初的手摸上闻玉书的性器,单膝跪在他面前,撸动了几下引得闻玉书一抖,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将注意力落在他身上。
今天下了雨,四人穿得都不算薄,邵正初的长款西装大衣还搭在闻玉书的西装外套旁边,穿着衬衫西服裤,单膝跪在他面前,一边缓缓地撸动着手中逐渐变硬的鸡巴,那双黑眼睛一直盯着主人,映出他现在的模样,克制的贪婪。
身后的蔺泽似乎对他的注意力都落在邵正初身上很不悦,因为坐着的姿势,他的肉棒进得深极了,每一寸都被充血的嫩肉按摩着,按着闻玉书的腰往上顶了顶,唇贴在闻玉书耳边,慢条斯理地问:
“看什么呢?这么忽视我?”
闻玉书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成句的音调,挺着腰坐在他胯部,肚子被龟头顶的鼓起,还不等说话就觉得肉棒进去了一个温暖濡湿的地方,他小腹涌上一股热流,大腿根被刺激的直接一颤,低头一看,就看见邵正初脸颊鼓鼓地含着他的肉棒,舌头舔着柱身,嘬吸着往下吞咽口水和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