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一起的唇时不时分开,看得见纠缠着的舌,浓度不高的酒精化开,温度逐渐变得滚烫,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吻的很重很凶,黏腻的水声不断,一丝透明液体从唇角滑落。

蔺泽进退有度地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拇指抹掉闻玉书唇角的津液:“要换个人试一试么?我和霍凯风,从上到下都不一样。”

这个“试”指的是什么闻玉书心里有数,也看得出蔺泽在光明正大地勾搭他,被男主撩拨的蠢蠢欲动,表面却舔了舔自己微微发烫的唇,一双眼睛瞧着蔺泽,假模假样地思索。

他这段时间忙得昏天黑地,也需要释放一下,透口气,蔺泽的吻勾起来他一个星期前体验过的畅快,下身已经有要勃起的意思了。

想到这儿往对方下身一撇,他硬得更加明显,顶着那张俊美矜贵的脸,西服裤下的长条东西膨胀变形,他欣赏一般垂眸看着他的下身,引得蔺泽一手扶在他旁边的沙发边缘,膝盖抵开他两条腿,又要亲上去,闻玉书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坐姿松散,手上有些烟草味,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带着侵略感,双腿合上夹住他的腿,明明一动未动,透过来的体温却像勾引:

“海关的货,蔺公子可别忘了。”

话说的像用身体和他交易一样。

蔺泽偏头亲了亲他的手心,等他把那只捂着他的手收回去,又去亲吻他修长的颈子,另一只手顺着他黑西装里面的白衬衣抚摸上去,隔着衣服摸过他的身体:“……先让我讨点报酬。”

他带来的保镖还守在门口,却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的衣服脱了。

西服和衬衫落在茶几上,锃亮的皮鞋扔在地上,闻玉书躺在真皮沙发,敞开白皙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自己半勃的下身。

那颜色干干净净的,被雪白大腿一衬,透着粉,最深的一抹颜色怕是龟头上淡淡的红了。

蔺泽的手按着他一条腿的腿心,看他散漫勾人的姿态,想起来那天纹身室里烟雾缭绕中的画面。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粗长的东西昂扬着,圆润饱满的龟头泛着红,闻玉书伸腿踩了踩它,液体弄湿了脚趾。

“长得真大。”

蔺泽握住了他的脚踝,摩挲了一瞬他凸起的骨头,另一只手给他扩张,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

“和霍凯风比谁的大?”

两根手指伸进了臀眼儿,闻玉书不舒服地皱了皱眉,闷哼了一声:

“……前段时间不是在一起洗过澡么,你没看?”

“看他做什么,”蔺泽低头含住了闻玉书左面胸膛的乳首,轻轻一吸,底下的手往深了插,一动一动地在紧致穴肉里:“倒是看了一眼闻老板的,干净,透着粉,往下滴着水,一直没硬……”

所以他才去让人调查了闻玉书的身体状况,从一家私人医院里千方百计得知了他的“病”。

被同性手指摸着穴肉的感觉很奇怪,闻玉书微喘着闷笑:“……观察的真仔细。行了,差不多了。”

他叫了停,蔺泽便停下,滚烫的手心摸了一下他的腰,硕长抵在微湿的穴口,磨了一两下,坚挺的肉刃便残忍地往红腻的软肉里一钉,臀眼儿都被它粗壮的身躯撑大了,闻玉书长长吸了口气,大腿根有点抽筋,像是要被他劈开。

他半晌才喘匀了这口气,伸手摸了摸他俩的交合处,不悦:“怎么还有这么长。”

蔺泽进去的那一半被裹的很紧,紧的有点疼了,但又夹杂着一丝丝酥麻,看身下的长发男人不太适应的皱着眉,追寻着雄性的本能一边往里顶,一边笑:“里面不够湿,你又不让碰,忍一忍吧。”

环绕着筋络的粗大一寸一寸消失在闻玉书的臀眼儿,撑得穴口紧绷,反复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