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放在他身下的手捏了捏,他就觉得一股血涌入脑袋,绷紧一晚上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顺着他的话,回想起了之前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冲动下,他将闻玉书推到了墙上,对方后背撞在浴室湿淋瓷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也压了上去,不顾他身上的水全蹭在自己昂贵的西装,一只青筋浮现的手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上去,火热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粗暴地缠住那条舌。

闻玉书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穿,一身白皙匀称的皮肉凉嗖嗖湿漉漉的,修长的脖颈印着一团团色情的淡粉,胸口的乳首也让人咬肿了。

邵正初倒是穿着整齐,西装领带一样不少,将闻玉书困在胸膛和浴室布满水珠的白色墙壁中间,撑得西服裤子变了形的硬物强势抵着他下身,吻的沉默又凶狠,让他舌根又麻又疼。

浴室里的空气潮湿,充斥着他们性感的喘息,和两条滚烫的舌头搅动出的水声,抵在他下身的一团坚硬散发出炙热的体温,像是在告诉他压着他的男人对他的渴望和浓浓的欲望。两个男人的荷尔蒙硬碰硬地擦出了火花,闻玉书竟然慢慢硬了,隔着邵正初的西服裤子回应他的老二。

一只筋骨分明,沾着水汽的手忽然伸到邵正初脑袋后面,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邵正初刚抬起头,就挨了一巴掌。重倒不怎么重,不过因为在浴室,听着挺响。

“清醒了吗?”对方抓着他,轻声。

邵正初下面硬得仿佛随时能顶破裤子,炙热地起伏着胸膛喘息,浑身血液都是沸腾的,快把他烧死了,但看对方样子就知道继续下去恐怕不好收场,藏起来自己肮脏的心思,贪婪的目光,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

“……清醒了。”

闻玉书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阴沉不定地看着他,像是到底没舍得,将他放开:

“自己去领罚。”

“是。”

邵正初垂了垂眸,低头应了一声,下身硬成一团走出浴室,往楼下去。

闻玉书瞅着他的背影,品出了几分克制和隐忍,直到对方关上门,他才一边扶着墙给自己屁股上药,一边心不在焉地想。

憋的这么狠,到时候他会不会被日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