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都被权阉掌握在手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哭道:“不……不喜欢。”
仇晗远弯着腰将他笼罩在屏风上,绯红织金的宦官服饰压着小皇帝龙袍半敞的单薄身体,唇还贴在他脖颈处,吮了吮那一小块皮肉,下面撸动着小皇帝阳具的手揉搓两下龟头,夸赞:
“好孩子。”
小皇帝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在他抚慰下抖了抖,带动的身后屏风也跟着一动。
几滴乳白的液体滴在了地板上。
仇晗远走之前吩咐了万岁今日不去御书房,可他不在,摄政王的人来了,也没人敢拦着。
闻玉书穿戴整齐地进去,坐在龙椅上看奏章的男人便抬起眼看过来,四下无人,闻玉书已经习惯了,加上怕皇叔追究他骗人的事,就自己过去。
他走到龙椅旁,还没等叫上一声皇叔,闻鸣霄果然把手中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放,把闻玉书抱到腿上,一手扶在他后腰,不咸不淡地:
“今日倒是乖觉。”
见皇叔没有追究的意思,脚踩两只船的小皇帝就松了口气,嘴唇轻抿了一下。
闻鸣霄瞧见了他唇上不寻常的红,却没提起,给他拿了一盘糕点和茶,和寻常一样让他坐在腿上,看起了奏章,只问了他一句:
“在太后宫里被欺负了?”
闻玉书啃着糕点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闻鸣霄说的是闻景铄,看来避嫌归避嫌,后宫各处都要有他的眼线,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拿着啃了半块的糕点,迟疑片刻,不敢撒谎了,点点头:“……六哥,想出宫。”
闻鸣霄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他长得英朗俊美,气度不凡,更适合天威难测这四个字,一直垂眸瞧着手中的一本奏章,说出的话云淡风轻:“六皇子既然想出宫,便封“恭顺”二字,赐昨日城南,被仇晗远抄家的那位官员的旧宅。”
不说一字亲王和二字郡王的身份差别,待遇差别,闻景铄好歹是皇上的兄长,却封了一个郡王,还用的“恭顺”二字当封号,真真在打闻景铄的脸了。闻景铄急着出宫就是为了笼络大臣,野心勃勃,摄政王偏给他选了“恭顺”二字,着实羞辱。
不过皇叔下的令,别说是他,小太后都不敢来闹。当初宫变的时候摄政王一箭就将破口大骂的大皇子钉死在柱子上,踩着熊熊火光进了门,先皇那么多龙子龙孙,死的还剩几个?侥幸活下来的闻景铄,和目睹过宫变的小太后简直怕死了他。
可能是方才在太后宫里被嘲笑不识字,小皇帝今天没走神,一边啃糕点,一边看着皇叔提笔在一个大臣的奏章上写了“狗屁不通”四个大字。
闻鸣霄的字如其人,大气凌厉,能从纸张里渗出威严似的,看得人两股战战,比闻玉书的好看太多,他黑眸溢出几分羡慕,又瞄了好几眼。
瞧他眼巴巴的一直看着自己的字,羡慕地啃着糕点,闻鸣霄便把笔给他:
“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