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针对的太久,不管是对方故意追尾他的车,还是做爱的时候掐着他脖子,都被他当成了情趣,甚至快忘了对方一直都是个喜欢女孩的直男,而自己现在还是他姐夫,更罪加一等。
那句“恶心”一直在他脑海回响,聂明朗呼吸微急,愤怒和酸涩在心中积攒出了一丝刺痛,垂下去的手握紧了拳头,微微颤抖。
过了许久,他才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应下:“好,如果我赢了呢?”一只大手钳着闻玉书下颌,男人把头低了下去,语调阴冷又沙哑地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你张开腿给我干?”
闻玉书也不挣扎,任由他掐着下颌,微抬着那张出色的脸,把眼皮一掀。
男人高大的身体霸道地将他压在浴室的门上,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他倚着身后的门板,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同样溢出了自己的攻击性。
“好啊,我输了,张开腿给你操。”
他毫不避讳,甚至用了更粗俗的字,像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雄兽在回应另一头正挑衅他的雄兽,从不认为自己会输,很有气势,但如果不是他们互相放完狠话,不欢而散地分开,躺在床上没多久,他就胃疼的蜷缩起身体,忍不住直抽气,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就能让他更有面子一些了。
聂明朗心里窝火,一直没睡着,听见身边响起的抽气声,就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了,把灯打开,掰过他的身体看到他疼得一脸汗的苍白的脸,心里什么怒气都没了,下楼给他倒了杯热水拿上来。
“又不是没有厨师,非要哄你姐姐高兴,胃疼了?”
屋里只点了温暖的夜灯,男人穿着睡衣站在床边,到底还是没忍心把那句活该说出来。
闻玉书苍白的脸粘着几丝金发,喝了些水温暖胃馕,就把水递给他,躺回被窝里蜷缩起身体,懒得和没姐姐的人一般见识,没什么力气地说:“你懂什么?那可是她第一次下厨。”
聂明朗冷冷地笑:“是,你姐姐亲手做的,有毒你也能吃干净。”
“……没那么严重。”
聂明朗不准备和他浪费口水,去拿衣服:“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用不用洗洗胃。”
闻玉书窝在被子里没动。
聂明朗已经脱下了睡衣,在灯光下露出蜜色的上半身,拿起一件黑色衬衫,偏头瞥了他一眼:“起不来了?等下我抱你去。”
闻玉书偷偷打量他的肌肉,惊奇姐夫竟然没找家庭医生来给他看病,遗憾地想自己是见不到男主的兄弟骂骂咧咧说大晚上的非要折腾他的名场面了,往被窝里缩了缩,病恹恹地开了口:
“不去,喝了水好多了。”
“听话,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了。”
“……没那么严重,别折腾,等下把姐姐折腾醒了,她该自责了。”闻玉书说了实话。
聂明朗嫉妒的脸都要扭曲了,咬牙挤出几个字:“闻玉书,你真行。”
他抬腿就要往外面走,闻玉书见状赶紧伸手拉住他一只手。
“去哪?我说了我不去医院。”
聂明朗回头怒道:“我去给你找胃疼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