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他的衣服。

朦胧月光下,跪在他身上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衬衫,西服裤的皮带敞开了,只脱下去一点,从中挺出一根筋络凸起还在跳动的性器,带着他的手包裹住顶端,弓着高大的脊背,头也低了下去低喘,平复汹涌的快感和跳动的神经。

发泄了一次,酒有些醒了,聂明朗跪坐在闻玉书身上,怔怔地看着他闭着眼的沾染上精液的脸,满是黏腻液体的手,和被他射出来的精液弄湿了一片的胸膛。

……他对自己妻子的弟弟,一个男人的脸自慰了,还射在了他的脸上。

不伦的热流在心脏流淌过去,聂明朗呼吸急促了一瞬,不敢往深了想,从他身上下去,坐在旁边,就这么晾着那东西看着对方的脸,僵硬了许久,才缓缓有了动作。

给他擦了脸,脱下沾上精液的衣服,匆匆给他套上背心短裤,把沾着证据的衣服都扔进水里。

夜深人静的,卧室只有月光落进来,卫生间的灯光却亮着,毕业后就没自己动手洗过衣服的聂霸总挽起了衬衫袖子,站在洗手台前,戴着一块价值一套房的腕表搓洗着妻弟的衣服,毁灭证据。

他走以后没多久床上的青年便睁开了眼睛,指腹轻轻碰了碰肿热的唇,吸了一口气,小声和系统嘀嘀咕咕。

【我觉得男主现在都没他几把直。】

【系统电子合成音唏嘘:宿主摸了一半就能知道男主的鸡巴是不是直的,好厉害。】

“……”闻玉书羞涩一笑:“666,你想事情的角度真清奇。”

他翻了个身,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和茫然的系统说了句晚安,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闻玉书一副喝断片的样子,问身上的衣服谁换的,站在柜子上换腕表的聂明朗动作忽然顿了一下,淡定地说他换的,闻玉书表现的很直男,穿着一身宽松的背心短裤,随意散着头发,下了床,往卫生间去,路过聂明朗旁边笑着说了句谢谢姐夫。

他姐夫在柜子前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扣上了腕表。

聂明朗下班回来的时候,闻婵在阳台上不知道和谁通着电话,语气温和,面容却带着嘲讽,闻玉书去了赛车场还没回来,他在国外的时候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赛车手了,不是随便玩玩,可能是不放心刚结婚的姐姐,怕她被欺负,前几天听闻婵有点开心又有点愧疚地说她弟弟有想在国内发展的意思,和国内一家车队商量好了留下。

她当然开心弟弟能离她近一点,但她和聂明朗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虚假的谎言,弟弟为了她放弃国外车队的邀请让她同样愧疚。

闻婵挂断了电话,从阳台出来,唇边的讽刺还没完全消失。

聂明朗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闻家的电话?”

闻婵嗯了一声:“我父亲办了场酒会,让我带着你和玉书去。”她略带嘲讽地说:“嘱咐了我好几遍,一定要把玉书也带去。”

聂明朗见过一两次闻董事长亲自打电话过来,结果他儿子刚听见一个喂字就干脆利落地挂断拉黑,一想到对方在电话那边气到跳脚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

“你弟弟回来的时间不短了,他拉不下来脸亲自上门,一直叫下属通知对方回老宅去见他,后来有两次纡尊降贵,结果都被拉黑了,这是心里又气又恼,还要维持着父亲的身份,拐弯抹角的让你带着不听话的儿子去见他一面。”

“是啊……”

闻婵语调拉长,语气温柔:“偏偏我要和他面子上过得去,不能留人话柄。我还等着分了公司的股份,转手贱卖给其他有野心的董事,看着他们狗咬狗呢。”

聂明朗十分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闻婵拿了外套,准备出去:“算了,再忍一忍他,我去给玉书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