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对方的味道,和那处销魂的滋味。
闻玉书目光往下一撇,瞧见了他们下身凸起,没多说什么,走到关着疯狗的笼子前。
疯狗个子很高很健壮,脊背微弓地倚着身后的玻璃,戴着镣铐的手搭在腿上,他脖子上一个划痕无数铁项圈,拴在上面的粗长锁链垂下,铁笼子一般的止咬器遮住下半张脸,和锁在双手双脚的镣铐,都在警告其他人这是头会咬破人喉咙的恶犬。
他抬着眼皮,薄唇挑着笑,一双狼眼儿目光炙热,一寸一寸地从他身上滑过去。
“博士,你给它挑好环了么。”
容器外一看就身子骨不好的闻玉书和他一比,清瘦的可怜,怕是被男人抱起来操脚尖都要虚虚地垂下来,偏偏他半分不怕:
“挑好了,要试试看吗?”
疯狗眸色幽深,咧了咧嘴。
“好啊……”
药物对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小了,阎景明被药晕后没多久就清醒了,他被铁链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后,一直垂着头,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敞开裤链的牛仔裤隐约露出一团性欲旺盛的耻毛,两个鼓鼓囊囊的睾丸带着一根疲软的紫红东西。
一只冷白的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握着那根紫红,那只手好看极了,还散发着香味,托着他粗长丑陋的东西,阎景明呼吸一重,血液刚从胸腔涌下去,一把银色的金属小剪子骤然出现在他眼底,冷冰冰地贴着他性器表面,锋利地张开。
“咔嚓”剪下一撮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