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麦色胸膛,肌肉线条充满力量,不耐烦地啊了一声:

“差不多一个小时,怎么了。”

他又要低头下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冷冰冰的智能语音。

“闻博士,您该吃药了。”

是研究所的智能系统。

闻玉书做研究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实验室几乎全封闭,智能系统会屏蔽所有通讯摄像,然后自主下线,但他一忙起来又会忘记时间,昨天刚发了病,就给智能系统设置了标签:让它到时间来提醒。

阎景明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听见博士平静开口。

“莉娜,释放t2药雾。”

“好的,博士。”

实验室的门“咔嚓”一声紧锁,通风口全部关闭,有什么东西泄露发出声音,淡淡白雾弥漫。

阎景明立马就要屏住呼吸,身下的青年忽然用力缴紧了一下那处,一阵紧致的缴吸几乎把他魂儿吸了出去,电流般的欢愉从尾椎骨迅速窜过脊柱,阎景明腰眼瞬间麻了,“唔”地急喘一声,不小心吸入一点药物,脑袋瞬间一麻。

他高大的身躯软下去,猛地压在了博士单薄的身体上,额头抵在他颈窝内。

培养器里双子非但没吃到肉,还受了无妄之灾,呼吸到药雾的瞬间便死鱼一样浮在了水中。

他们有意识,只是身体发麻。

薄薄的药雾散开,实验室的门和通风口重新开启。

阎景明抵在闻玉书颈窝,已经做好被他踹下去的准备,但青年被他顶到深处的性器撑的直抖,喘息发颤地落在他耳边,却还在隐忍,湿滑滚烫的一腔嫩肉蠕动着吸附在鸡巴上,被磨到红肿地一抖一缩,阎景明被他折磨的一股股热流往小腹涌,鸡巴硬的筋络直跳恨不得狠狠抽动,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抽搐着低泣,可如今动都动不了。

抓心挠肝的折磨足足过了二十来分钟,他血管都要爆开,才突然被推下去,嫩穴紧紧裹着的紫红肉棒“啵”地一下拔出来,他直接摔下病床,躺在地上,大刺刺地亮着身下一根裹满水液的性器。

“啊呃……”

闻博士捂着隆起的小腹,瑟缩着身体抽搐了几下,合不拢的艳红肉洞往外涌着大股大股液体,已经完全液化了,他脸上露出隐忍表情,咬着牙,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去,好半晌才颤抖着手,拿过托盘上的试管,放外身下接了一些。

肚子里的精液排的差不多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缓缓平复,撑着身体起来,还有些水光的黑眸冷冷地睨向地上鸡巴高高翘着的疯狗。

对方脖子被他咬破了,刚刚要愈合,身上肌肉滚着汗,那双狼似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贪婪,炙热。

t2号药剂见效快,但维持的时间很短,为了避免一会儿疯狗药劲过去又发疯,闻玉书下了病床,颤抖着湿淋的腿去拿了一管红色药剂回来,狠扎在对方胳膊上,毫不留情全推进去,随后拔出针头,便拿着托盘上几管液化的精液去化验。

阎景明愣了一下,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恶狠狠地咬牙:“你现在还有心思做他妈什么狗屁研究?”

闻博士二十分钟前刚被他干完,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射到深处的液体从大腿内侧缓缓蜿蜒下脚踝,可见臀眼儿也没合上,如今一只手撑着实验台,正低头往显微镜里观察从他体内排出去的精液。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疯狗的自尊心,他眼珠子憋屈地发红。

那边闻博士闷咳了一声,视线没从显微镜上移开,音色平淡冷漠:“总不能白让狗操了一次。”

他把阎景明气了个半死,阎景明躺在地上晾着身下那根怒冲冲的鸡巴,耳边都开始嗡嗡作响了,磨着后槽牙心想自己一定要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