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四个字,苦口婆心地劝面前的人:“这可是你头一回娶亲,到时候多少人要来观礼,你说喜服重不重要?”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摇头:“不重要。”
“你可不能这样!”江深急了,“我已经与织锦阁的叶掌柜说好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带你过去。”
“二哥,我还有事。”江玄瑾道,“国事重于家事。”
“别跟我说这些,老爷子说了,现在你的婚事才是天下最大的事!”说不过,江深伸手就推,直接把他推上了马车。
江玄瑾脸色不太好看,皱眉盯着他。
江深被盯得头皮发麻,先让车夫启程,然后再小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眼瞧着临近婚期了,你还没去试过婚服。万一不合身来不及改,婚礼上穿着不是叫人笑话吗?”
“再说了,要成亲的人,试婚服应该很高兴才对啊。你在白府住了那么久,想必也是当真喜欢白四小姐。既然喜欢,哪能对婚事这么不上心?”
江深的嘴皮子功夫一向不错,可惜对江玄瑾半点用也没有,不管他怎么说,被拦着没能进宫的江三公子都始终沉着脸,浑身都是戾气。
乘虚在车外听着,心想二公子也是不容易,他家主子这脾气,真不是一般人能随便哄好的。
到了织锦庄,江深已经被自家三弟的眼神冻得不敢说话了,忙不迭将他推进铺子里,看他跟着人去更衣了,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真心疼那白四小姐。”他朝乘虚感叹,“等嫁过来,就要天天对着三弟这张棺材脸了。”
“二公子您多虑了。”
“嗯?”
想起那白家那位厉害的姑奶奶,乘虚满脸惆怅地道:“等她嫁过来。您怕是得心疼咱主子。”
啥?江深愕然,看看他,又回头往织锦庄里看了看,摇头道:“怎么可能呢!”
旁观者迷,当局者清啊!乘虚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