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过河拆桥是怎么回事吧,能把自己说成狗,也真是豁出去了。再不带她一起走,他仿佛就要成了北魏第一负心汉。

罢了,江玄瑾想,区区女眷,又不是什么正经公事,带上也无伤大雅。

于是,李怀玉就以一种装傻充愣的姿态,一路享受着紫阳君的怀抱,然后被放在主楼的屏风后头。见着了那些被抓的人。

一瞧见就梧,她心里就震了震,再一瞧见后头齐齐整整的九个人,李怀玉眼前一黑,好悬没直接晕过去。

这些人怎么被抓住的?怎么能被抓住的!不是都该离开京都了吗?

江玄瑾坐在主位上,沉默半晌才开口:“各位别来无恙?”

就梧可没心思跟他寒暄,直接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曾与这位紫阳君有过节。紫阳君看他们不顺眼,觉得长公主留他们在宫里很是荒唐,他们也看紫阳君不顺眼,觉得这人管得实在太宽。

昔日有丹阳在,紫阳君没能对他们做什么。如今丹阳没了,他们又落在这个人手里,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不成?

下头十个人,都已经做好了赴黄泉陪长公主的准备。

然而,江玄瑾没要杀也没要剐,任凭他们怒目而视,他脸上一片平静:“你们只需回答本君一个问题,便可以离开这里。”

就梧有点不敢置信,皱眉道:“你耍什么花样?”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