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江玄瑾抓了他的盔甲,把他从外墙垛拉到了内墙,摔在墙石上。

撞得头破血流,副将恍惚地抬眼,就看见了城内情形。

黑压压的人,站满了大街小巷,城门口一排盾兵,护着后头的弓箭手,凌厉的箭头已经对准了进城之人。

光他这个角度能看见的人数,已经和他们带来的人在伯仲之间,更别说后头那些看不见的。

“怎么会这样?!”副将大惊,“不是说一线城没有守军吗?”

他们就是仗着人多才敢这么嚣张的,若是真要打……

急吼吼冲进城的士兵们瞧见面前的场景,都傻了眼,止了步子没敢再冲。有胆子小的将领,直接带人在往后退。

“君上,有话好商量。”终于是没了脾气,副将赔着笑道,“卑职一直在平陵当差。不曾知道君上威名……也算不打不相识?您先消消气,咱们坐下来好生谈谈?”

江玄瑾冷笑。

片刻之后,这个副将被人直接从城楼上扔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嘹亮得后方的贾良都听见了,连忙问:“怎么回事?”

前头来人哆哆嗦嗦地禀告:“城内有埋伏,柳副将被扔下了城楼,看样子摔断了骨头。”

倒吸一口凉气,贾良立马跳起来道:“我说打不得吧?你们偏不听!这下好了,紫阳君摆明是恼了!还不快撤!”

“可这紫阳君有何道理不让咱们进城?”军师上来道,“做事都要有个名头,咱们这边是奉旨而来,君上是要抗旨不成?”

贾良想了想,抱着一丝希望,让人恭恭敬敬地去请示这一线城为何进不得啊?

城楼上很快有消息传下来:“君上说了,君夫人在城中养胎,不喜人惊扰。”

贾良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