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人的后颈上。
“别打死了。”就梧一边把江徐氏扶到床边,一边道,“留给殿下问话。”
那伙计见势不对,朝着窗口外头就喊了一声:“风紧,扯……”
“扯你奶奶个腿儿!”清弦一凳子砸过去,“还想跑呢?做梦!”
楼下歇着的那几个面首,早就把进房的人都收拾了。这会儿也就江家那边不知道状况,他们这头已经开始四处搜罗,看这客栈里藏了多少赃银宝贝。
动作之利索,流程之熟练,看得下头那掌柜的目瞪口呆。
“兄弟哪条道上的?”掌柜的这么问了一句。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学着长公主的样子叉腰:“京都小霸王李丹阳,听过没?”
掌柜的惊恐地摇头。
“那你以后可记住了。”白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然会吃很大的亏!”
说着,把他的藏银箱从柜台后头抱了出来,数数银票,全揣进怀里。
徐初酿心有余悸地半躺着,迷药的余力让她睁不开眼,但她就是不敢入睡,撑得脸色发青。
“二夫人睡吧。”赤金站在她五步开外的地方,拱手道,“在下在门外守着。”
说罢,转身出去,替她带上了门。
外头走廊的灯笼亮着,光映在门上,照出他的剪影来,徐初酿看着,终于放了心,闭眼便昏睡过去。
就梧挨个去敲门请安,江深被吵醒,不耐烦地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