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我便只给你解毒,让他去死,岂不是一样?”

旁边的乘虚陡然捏紧了剑鞘。

“哎,别激动,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怀玉连忙安抚乘虚,指着陆景行道,“你看也知道,嘴硬心软的,这药肯定没问题!”

陆景行看她一眼,手抓着她的胳膊没放:“这里没别的事了吧?”

“嗯。”怀玉点头,她知道陆景行有很多话想问她,她也有事要跟他说,于是扭头朝江玄瑾道:“君上好生歇息,我就先告退了。”

江玄瑾没吭声,也没看他们,眸子半阖,安静地靠在床头。

陆景行拽着怀玉就离开了客房。

“你先松开。”一出门,怀玉就低声道,“这可是白府。”

陆景行皱眉,缓缓松开手,找了一处幽静的角落,回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我有话,我先说。”怀玉靠在墙上,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光凭一张信笺,你怎么就确定是我了?”

她的身体可都是出殡了的,陆景行应该最清楚,她死了。

轻笑一声,陆景行抽出后腰上别着的南阳玉骨扇,“刷”地展开摇了摇:“那么丑的字只有你写得出来,并且,墨迹还没干透。”

怀玉挑眉:“就凭这个,你就相信我还活着?看看我现在这样子,你也敢认?”

低头看她一眼,陆景行伸手,温柔地抚摸过她的眉眼:“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老子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