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就笑嘻嘻地问他:“特意来寻我。是有什么事吗?”
江玄瑾道:“去给父亲请安。”
“好。”怀玉笑着点头,“的确也有段时间没见老太爷了。”
看她这模样,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被还老太爷关进了佛堂。
李怀玉其实不是不记得,只是人家长辈做的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总不能抓着不放斤斤计较吧?在别处她都会小气记仇,但对要喊爹的人,她一向很宽容。
至少还有的喊。
比起白德重,怀玉觉得江家的老爷子有个优点,就是人慈祥,话也少,不会像白老头子那样说起教来没个完。
然而今日,情况好像不太一样。
“这是为父替你们求的观音。”老太爷杵着龙头杖,一本正经地让管家把个瓷观音塞进她怀里。
怀玉笑着谢过,抱着疑惑地看了看,小声问旁边的江玄瑾:“这观音怎么还抱个孩子啊?”
江玄瑾脸色有点发黑。
听大哥说那话,他还感动了一把,因为江老太爷是不太信神佛的,能为他去求观音,可谓是破天荒。
但他求的,是送子观音。
“父亲。”伸手揉了揉额角,江玄瑾道:“子嗣之事。我一向不急。”
江老太爷横眉:“你成亲本就成得晚,若再不赶紧生个孩子,之后焱儿赶在了前头,家里辈分岂不是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