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背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远远看着江府的牌匾。勾唇笑了笑,墨瞳里盛满了这一路上照下来的月光。

乘虚在后头看着,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梁思贤被关押候审,选仕腐败之事慢慢暴露于人前,百姓哗然,朝廷里更是一片哗然,皇帝下令彻查掌文院,京都里好像就又热闹了起来。

江玄瑾两日没上朝,坐在书房里心平气和地抄佛经,随便哪个大人上门来访,都被他关在了外头。

怀玉磕着瓜子好奇地问他:“你这样不见人,也不怕错过了什么要事?”

江玄瑾头也不抬地道:“这个关头来访之人,定然不是想说是非对错,而是论党派平衡,不见也罢。”

倒是看得通透,怀玉笑眯眯地想,能在朝廷里混迹八年,不涉党争还屹立不倒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正想着呢,乘虚满脸惶恐地跑了进来:“主子,有贵客!”

江玄瑾皱眉:“不是说了谁来都不见?”

“但这个人……不能不见啊!”乘虚连连摇头。

江玄瑾一顿。放了笔抬眼往外看,就见一个穿着暗黄色常服的人站在外头,身边只跟着一个侍卫。

脸色微变,他跨步出去就将人迎了进来。

“您又在胡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