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梁京州惊得爆了句粗口,“他言听计从地追你那么久,然后分手,脑子有病?”
“不知道。”温凝确实不知邹正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
“喝吧,多了去我那空房子里睡一觉,明天翻一页,开启新生活。”梁京州叹了口气,“你是失恋,我是每天都在失恋。”
隔天是周六,许京淮和梁程州没阻拦两个情场失意的人解酒消愁,互说心事。
温凝头脑渐渐不清楚,压在心底的情绪,一股脑地涌出来,醉醺醺说:“谈恋爱难道就为滚床单吗?不陪他睡就分手,分就分。”
梁京州高声呼喊:“对,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听着他们聊天,许京淮和梁程州相视一笑,举起酒杯碰了下,小饮一口。
“不就睡觉嘛,我随便找个男人,也不和邹正睡,气死他。”酒精麻痹掉神经,温凝单纯在语言发泄。
梁京州比她更醉,不思考就跟着瞎喊:“今晚就找,酒吧这么多帅哥,随便找个都比邹正帅。”
梁程州见两人醉得胡言乱语,撤掉酒不让喝了。
见酒被拿走,梁京州和温凝喊叫着反抗,最后梁京州被他亲哥揪着衣领扯到酒吧外吹冷风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