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又在用那种目光看她。
严嘉雅冷汗涔涔,张不开嘴巴,喉咙里呜呜着说:“你敢动我一下,我爸妈不会轻饶你。”
“那最好了,否则我还要想办法拒绝联姻。”许京淮拿出一把刀,锋利的刀尖闪着寒芒,他用指腹轻摸着刀刃,笑对严嘉雅说:“这些年许三、许三的喊那么多声,我不与女人计较,都算了。
可你为什么嘴巴那么大?
是断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手向前,刀尖轻触严嘉雅唇边,顺着向上滑到耳垂,“你那么喜欢乱讲话,我今天就把你的嘴巴变大怎么样?”
严嘉雅知道许京淮表里不一,未想到如此可怕,像个杀人恶魔,她连喉咙里那些呜咽声也发不出来,只拼命摇头。
刀尖又从严嘉雅耳边滑下,停在脖子上,“我女朋友现在生气把我拉黑了,你说该怎么办?”
严嘉雅呜呜着:“我哄。”
许京淮笑而不答,刀尖滑过自己指腹,冷白间渗出一条鲜红,带着血的指腹在严嘉雅唇边一挑,一条红色的弧度扬起,警告性十足。
这才笑着说:“用不着。”
严嘉雅浑身抖着,眼泪哗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