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想说什么?”
“没有。”孟铭捂唇咳了声。
温凝目不转睛地看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孟铭讪笑,“我想问问他情况。”
“医生刚刚说具体情况要等照完影像才能知道,”温凝嫌弃道,“换个理由。”
“没骗你,我指的情况不是手指,是下水后的状态。”孟铭顿了顿,“他怕水。”
“怕、水?”温凝不可思议地重复。
孟铭点头,“小时候就怕,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他进到水里会呼吸急促头晕。”
温凝:“可他会游泳。”
孟铭:“曾经为克服心理障碍学的,但没成功,进到水里还是有躯体反应。”
余奶奶被救出水面后,温凝和众人一起围上前看老人情况,没看许京淮,确认老人无碍才去看独自坐一旁的许京淮,那时许京淮神色如常,看不出不适。
许京淮这人心思比海还深,不想被知道事,藏得天衣无缝,不漏一点破绽。
那股酸涩又弥漫上温凝心头。
医院出来天色已黑,回村子里路途遥远,他们决定在市里留宿一晚,饭后孟铭回去休息,许京淮和温凝一起进房间。
温凝坐沙发上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