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诗,偶得几分灵感,便全记下来,集成这本诗册。然出身商贾,寻不到此中高人,不得已,便自己胡乱琢磨。今日来访,也是冒昧想求太公指点。” 徐太公饱读诗书,在文章上面,仍有极强的好胜心。 又老来得一幺儿徐徵,悉心教导,全力栽培,叫他成年后文名大盛,更是自命不凡。 只是徐太公一辈子蹉跎,没得什么功名,争气的小儿子业已成人,碍于他作为父亲的面子,不好到处去招摇卖弄,与人竞诗斗文。 而那田小友向他请教,正给了他炫耀的机会。 不知不觉,和缓了说话的声气,架子也摆了出来:“老夫不过略读过几本书,指点谈不上,若小友不弃,倒是可与小友探讨一番。” 边说,边打开了手上的诗册。 李乐训派来打探消息的暗哨,虽在她的督促下,能识几个大字,可于诗文一途,实在是一窍不通。 几人一听徐太公与那商人,兴致勃勃地论起诗来,竟不约而同地揣着手,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 直到徐太公收了诗兴。 不过一本诗集,便叫那田姓商…
李乐训的暗哨,打着为徐徵送信的名头,顺利留在高潭。
他们在高潭没呆上几天,便来了活计。
正月初十的清早,徐府来了位客人,蛮人面相,做商贾打扮。
暗哨几人,身手利落,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进院墙,躲在墙根偷听。
“徐太公,新年好!小可拜年来迟了!”只听那客人道。
竟让他们撞见了徐太公信中的那位田姓商人?
几名暗哨竖着耳朵,凝神静听。
“田小友,犬子尚在外任,不巧今日又叫你空跑一趟了。”徐太公这番话说出来,虽十分客气,意思却不冷不热。
那商人倒沉得住气,热切不改:“不不不,小可是特意来给太公拜年的!”
“太公可还记得我上回带来的香膏?幸得太公一番提点,我请人改了那香方,再试着找了几个铺子寄卖,一月多卖了不少去!”
“我为太公略备了些薄礼,请太公笑纳!除了上回那些山参毛皮,还有旁的一些珍稀药材。”他一边说,一边招呼身旁挑夫放下礼物。
自己则从袖中掏出一本集子,双手递给徐太公,热情中犹带几分羞涩:“小可闲暇时喜好作些小诗,偶得几分灵感,便全记下来,集成这本诗册。然出身商贾,寻不到此中高人,不得已,便自己胡乱琢磨。今日来访,也是冒昧想求太公指点。”
徐太公饱读诗书,在文章上面,仍有极强的好胜心。
又老来得一幺儿徐徵,悉心教导,全力栽培,叫他成年后文名大盛,更是自命不凡。
只是徐太公一辈子蹉跎,没得什么功名,争气的小儿子业已成人,碍于他作为父亲的面子,不好到处去招摇卖弄,与人竞诗斗文。
而那田小友向他请教,正给了他炫耀的机会。
不知不觉,和缓了说话的声气,架子也摆了出来:“老夫不过略读过几本书,指点谈不上,若小友不弃,倒是可与小友探讨一番。”
边说,边打开了手上的诗册。
李乐训派来打探消息的暗哨,虽在她的督促下,能识几个大字,可于诗文一途,实在是一窍不通。
几人一听徐太公与那商人,兴致勃勃地论起诗来,竟不约而同地揣着手,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
直到徐太公收了诗兴。
不过一本诗集,便叫那田姓商人,俨然成了徐府的座上宾。
徐太公恨不能引他为知己,聊到差点错过了午饭。还要徐太君进来提醒,才恍然叫人传饭。
他的田小友,自然也被他强留下来吃饭。
饭桌上的闲谈,却比那二人冗长的诗论,更叫暗哨几人听得入耳。
不知说到何处,暗哨们听见,那商人又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