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生个曾孙。”

常雨森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沈明煜的反应。可惜对面的人除了用力紧握手背凸显出的青筋，没有泄露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

这种对情绪的忍耐和把控能力在工作中无疑是好事，可如果是和朋友聊天中……未免有些让人心酸了。

常雨森同情地拍了拍沈明煜的肩，犹豫纠结了几分钟，还是选择性地透露了些信息，算作安慰：“但其实，我觉得虞铎，他，嗯……你们未必没有可能。”

“我感觉他还是在乎你的。”

“只不过你们的阻碍和误会太多啦，错过的时间也太久了，”开了个头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开口多了。常雨森双手捧着脸，声音轻飘飘的，显然有些微醺：“你还记得刚去m国遇到你，你被人抢走了行李钱包和手机，我给你转的那些钱吗？”

常雨森旧事重提，在对方的刻意引导下，沈明煜面前的迷雾似乎被快速拨开，一脸恍然道：“其实，那些是虞铎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