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突然就颓了。

我没有,姐姐对我那么好,她一死,我就挖空心思勾引陆与江。

而陆与江明明不喜欢我,我还逼着他娶我。

我低着头推开病房的门,默默的走了。

我在医院门口拦了个的士,上车后才给房东打电话:“师傅,那房子我不租了,不好意思啊。”

我宁可租间地下室住去,也不要再回去面对陆与江的那张脸。

搬家的时候陈默去给我帮忙,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陈默心细,悄悄问我:“这得上公共厕所去,你习惯吗?”

“这不是暂时凑和一下吗?等我找着好的房子再搬。”我指着窗子外的葫芦架给他看:“你瞧,二环以内,推窗见绿,上哪儿找这样的房子去?”

倒把陈默给逗得噗一声笑了。

在外边吃过晚饭,我一个人遛达回胡同去,老远看到胡同口停着部好车,银色的Q7,真是好车。

某个人靠在车旁,还真是一表人才。

让我想起来老早以前有个后妈写的小言,里面男主就是靠在迈巴赫上,站得那个叫玉树临风。

有机会应该搞部迈巴赫来让迟非凡靠靠,不过那车太贵了,估计迟非凡舍不得买,除非像陆与江那种剥削阶级资本家还差不多。

迟非凡的微笑还是那么温文尔雅:“怎么搬家也不说一声,我来给你帮忙。”

我知道是陈默出卖了我,陈默素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是和我一样,对帅哥没多少免疫力。

迟非凡陪我在胡同里走着,夏天的尾声,已经快到这城市最美的一个季节,凉风习习,空气里已经有了秋天的气息。

我听到槐树上依稀还有蝉声。

这只蝉一定很孤单,它的同伴都早已经死去,它才从泥土里爬出来,躲过天敌躲过鸟儿,爬到树上唱歌三天。

遛弯儿的人很多,不乏老夫老妻,也不乏年轻的情侣。

胡同里都像是老邻居,见了谁都亲热的打招呼,有得寒喧,从大爷大妈一直问侯到刚上学的小孙子。

我觉得很感叹,所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不过是饭后两个人,信步在胡同里遛弯儿吧。

迟非凡问我:“为什么你总是唉声叹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