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女想到这里,冲到嗓子眼的心跳渐渐将了下去,她看着护栏那里吞云吐雾的队友,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那个队友跟她的关系不是很熟,她很怕会冷场。
可她不想一个人待着,办公室里像是有洪水猛兽,外面才是安全地带。
“咔吧”眼镜女打开了门。
“哎!吓我一跳!”抽烟的人拍拍胸口,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眼镜女的戒备因为对方接地气的举动烟消云散,她站在门口说:“你怎么上这儿抽烟来了?”
“随便走走,闷得慌。”
眼镜女理了理发皱的半身裙,又把脖子上的碎发跟马尾一起梳理几下:“你胆子真大,我也闷,但我不敢一个人出来。”
“不触犯禁忌就没事。”那人丢了烟头说。
眼镜女知道,可她还是怕,除非有其他人在走廊上面活动,不然她死都不出来喘气,她没那个胆量。
“上班累啊。”
眼镜女听到队友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这么一句,她扶了扶厚厚的镜框:“原先我也这么想,现在不了,只要能活着出去,即便天天没钱加班我都愿意。”
“上班累啊。”队友重复了一遍。
眼镜女心里有点怪怪的,她正要另起话题,就见对方走到玻璃墙那里,用手指划着什么。
“你在干嘛?”眼镜女下意识走了过去。
“我在画六边形。”那人的指尖刮着玻璃。
眼镜女的眼睛一亮:“你有思路了?”
“有了。”那人嘀嘀咕咕,“放这里还可以的吧,嗯,还可以,就放这。”
“你用手在玻璃上画的也看不清啊。”眼镜女把头凑得更近。
“还差最后一步。”那人勾着六边形。
下一秒,那人忽地“啊”了声:“临时来工作了,我要赶时间,不能在这多待了。”他舔了舔唇,“你闭上眼睛,我会轻点的。”
眼镜女害羞的往后仰:“你说什……”
“噗――”
一大滩鲜红的血溅到了玻璃墙上,映出一个血色的正六边形。
“吸溜”“吸溜”
多余的血转眼间就被一根粗大湿滑的舌头舔掉了。
走廊上倒着挂起了一具无头尸,之后是一声幽幽的叹息:“上班累啊。”
在那叹息声里,夹杂着大口大口咀嚼人头的声音。
星座书上说今天不宜上班
李正把乔桥拉出去透气, 他嘴边叼着细细的吸管,满嘴苦药味道。
“楼里的水汽比昨天更重了。”乔桥搓着湿腻的手臂。
“我都有湿疹了。”李正叹气。
“湿疹是什么?”乔桥投过去纯真的眼神,“哪呢, 我看看。”
李正一下吸空药瓶,一本正经的说:“那地方只有我未来媳妇能看, 别人不行。”
乔桥眨眼:“长在丁丁上?”
李正:“…………”
“小姐姐,这独轮车我不坐, 你赶紧放我下去,我害怕。”他一个大高个男人,愣是做出了娇羞状。
乔桥锤他。
“嘶, 疼疼疼, 轻点。”李正夸张的痛叫, 人却站着不动,他凝视眼前的女孩, 觉得她气质出众,长得既清纯又带着几分与世隔绝, 不接地气的冷艳,眼角眉梢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哪哪儿都是最好的。
李正的心里灌满了汽水, 咕旯甑拿白排荩骸扒乔拧!
望着楼下的女孩歪了歪头,侧脸泛着莹润的光泽:“啊?”
李正呆呆的看她:“我喜……”
“那是什么?!”乔桥徒然发出惊呼。
李正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