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的左耳,低语:“性|瘾,懂了吗?”
陈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懂了。”
“性|瘾”这种词,跟他这个看起来没有情爱,没有红尘俗事的搭档很不搭。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陈仰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任务世界那么放任自己,翻船了怎么办?”
“一个男人她能应付,几个呢,一群呢?”
朝简嘲讽道:“麻烦你收收你的善心,她的身手比你好。”
“就你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是她挑中的猎物,如非自愿,对方想那样做,现在已经成一具尸体了。”
这些话要不是朝简说的,陈仰一个字都不信,他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你是什么时候观察她的?”
朝简答非所问:“她是个老江湖,不用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陈仰嘀咕:“你察言观色的功夫比我到家。”
朝简说:“别嘀咕了,你数一下亮着灯的都是那几家,记清楚。”
陈仰定了定神,边走边观看,这一路的窗户里都是朦胧的光亮,屋子里点的是蜡烛,他跟朝简走上一段,才看见一个亮堂的窗户。
那户人家用的是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