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都条件反射地感受到了那些疼痛,音色有几分扭曲,“可是在我痛的时候,你活得很开心吧,觉得可以躲我一辈子,你简直是做梦,易鸣旭那个蠢货,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找到你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李寂眼瞳骤缩,咬牙切齿道,“那是你自找的。”
“是,我犯贱,”陈谨突然发难,一把将李寂踹到地上,整个人扑了上去,如玉面容狰狞,“我明知你李寂避我如蛇蝎,却还要往上贴,但那又如何,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你喜不喜欢我,爱不爱我,谁在乎!”
李寂被他掐住脖子按在地面,被踹到的腹部隐隐作痛,他看着陈谨,像看最癫狂的疯子,喘着粗气,“不管我们两个怎么样,你已经拉很多无辜的人下水了,我爸妈没有得罪你,别伤害他们。”
陈谨一手抚摸着李寂的脸,痴狂道,“好,我要你现在自己张着腿求我上你,你做得到,我就不动你父母。”
李寂眦目欲裂,疯狂挣扎起来,“你就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折磨我吗?”
陈谨三两下制衡住他,用的全是死劲,没有一点怜惜,李寂疼得五官移位,挣扎渐渐小了。
“他们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能不能禁得住打。”陈谨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寂。
李寂血液沸腾,咬得牙龈都出血了,他向来知道,陈谨就是以折辱他为乐,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如此。
不过是陪陈谨上一次床而已,又不是没有过,李寂竭力说服自己,如鲠在喉,“好,我答应你。”
陈谨这才松开他,他抖个不停,把自己当成没有情绪的容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等他脱个精光,陈谨却仍衣冠整齐,坐回了沙发上,打定主意要看李寂沉沦。
李寂颤巍巍地解开陈谨的裤子,他胃里翻滚个不停,软着腿把陈谨的性器往体内挤的时候,痛得像是被劈开成两半,陈谨也不好受,但他还是握着李寂劲瘦柔韧的腰,狠狠往下压,李寂发出痛苦的悲鸣。
听见陈谨如鬼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李寂痛得耳朵嗡嗡响,无力回应。
“你前几天在路边扶的那个男人,拍了你的照片给我,”陈谨大笑起来,拍拍李寂惨白的脸,笑话他,“怎么这么多年还收不回你泛滥的同情心啊李寂?”
大抵故事的终点都要回到起点,十七岁的李寂因为帮助同学遭受校园霸凌,被强势扯进地狱,二十七岁的李寂因为好心帮扶陌生人,再一次堕入不见光的人间。
他像是被撕裂了,由里而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在这时,却突然听见极轻的开门声,李寂浑身一震,陈谨已经掰过他的脸看向父母卧室的方向,只见二人被堵住了嘴,正老泪纵横站在房门口看他被陈谨亵玩。
绝望铺天盖地席卷,李寂大叫起来,见到父母被保镖挡住,陈谨还在他体内动着,不知廉耻,毫无悔意。
“李寂,放弃吧,你跑不掉的。”
他什么都听不见了,父母的哀嚎,陈谨的呢喃,还有他从喉咙里发出的绝望嘶叫。
世界骤然安静下来。
洁白的手术台上,芯片被植入光洁的皮肤里,陈谨站在手术台边,看着血红的肌理一点点把芯片吞没。
从今往后,无论李寂跑到哪里,他都能精准定位,把人牢牢禁锢在身边。
不过这个芯片,想来再也不会有派上用场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