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给我一切我想要的,银货两讫,说不上辜负。

是我一直在妄想,一直在自作多情,把自己困在牢笼,不得自由。

今时今日,我依然无法平静的面对他,我的心爱他,可又好抗拒,不知道为什么。

这种矛盾让我好难受,抽丝剥茧般难受,喘不上来气,下一秒感觉整个人都要破裂。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哪条路是我应该走的,我现在还没想明白。

但是我明白一点,这段关系我不想再重来,即使没有了苏明然,那也不行。

既然如此那便快刀斩乱麻好了,虽然对不起牧家,但是我没办法。

我拿起外套,出了门,司机将我送到静心园。

我报出章非蔺的大名,侍者将我引领到一处茶室,里面空荡荡的,章非蔺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