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陆泽明倒回床上,脸颊红润陷在床单里,急促地喘息着。真是下作手段!

陆泽明掐着脖子,企图扼住那股情绪。手脚却渐渐脱力,手指软了下来。

整个人如同肿胀般,轻飘飘地飘着。

王总摩拳擦掌,嘴角满意地勾起。爬上了床……

“叮咚。叮咚。”门口的门铃响个不停。

“我靠,吓人一跳。”王总托了托心脏,走过去开门,“这个点了,谁啊?”

门缓缓打开,钱多森攥紧拳头,声音发干:“您好……我找泽明……”

王总皱了皱眉:“你谁啊?”

钱多森手都在抖,递上名片。

王总接过名片看了看,一脸鄙夷:“你就是陆泽明地金主?你来早了,我这边还没结束呢。”

钱多森抿唇,皱眉:“什么意思?”

“钱多森!你给我滚进来!”陆泽明地吼声从里面传来。

“是!”钱多森吓得腿软。紧紧抿着唇角。

王总立马关门,却被一只手死死抵着。力气不小。

这小子看着和软包似的,力气倒是挺大。

“对不起……”钱多森害怕,“泽明叫我进去。”

门被推开,王总被门的后坐力摔到地上。

钱多森鞠躬道歉,轻轻掠过,直奔陆泽明身边。

“泽明,我,我来了。”钱多森的身子在抖。

“来得真慢。”陆泽明卯足力气拽着钱多森的领口,气得不行。雪白的肌肤透着迷人的粉色,眼尾发红,隐隐有泪沁出来。

他不是故意的,他收到消息后,他给陆泽明打电话,没人接。定位和调查监控多花了点时间,才来晚了……

钱多森一愣,伸手替他擦眼泪。

手掌被紧紧抱住,陆泽明像婴儿蜷缩着,将他的手垫在脸侧,粉嫩的嘴唇轻轻喘息着,气息滚烫。

“泽明……生病了?”钱多森察觉到了陆泽明异常的体温。

“我……不是让你带……”陆泽明微睁着一只眼睛,身体快到极限了。

“哦。对。”钱多森从口袋里掏出来扳手,在灯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辉。

陆泽明:“……”

钱多森见他这表情,立马紧张地掏证据给他看:“你看,你让我带扳手。”

“靠!”陆泽明难受死了。这种紧要关头还打错字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钱多森颤抖着,不小心触碰陆泽明地身体。

陆泽明轻轻地呜咽着。

“你们两个别太过分!”王总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既然来了都别想走!”

“泽明,怎么办啊?”钱多森害怕地发抖,酒店的环境陌生,还有不穿衣服的变态!

可是,泽明好像很难受。

眼看着王总就要扑过来。

“得罪了。”钱多森一脚踹了出去。

肥肉骤然向内凹陷,这一脚直接把人踹到了柜子边,脑袋嗑到柜子,昏迷了过去……

“对不起!”钱多森内心煎熬极了,但现在来不及顾这些。

“泽明……你还好吗?”听声音,快哭了。

陆泽明咬唇,可奈何身体不允许:“走……”

“好。”钱多森刚起来,突然身体如脱力一般,直直跪倒在了地上。

钱多森揉了揉腿,声音委屈又无助:“腿软了……”

现在好了一个被下药了走不动,一个腿软走不动,那现在怎么办?

陆泽明感觉脑袋都快炸了:“上床!”

钱多森屁颠屁颠地就上来了。

陆泽明强忍着,伸着发软的手指解钱多森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