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躲,干脆挡住脸:“等一下,我尺寸没买对!我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夸张!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我们再……”

眼泪如珍珠般滚落下来,声音被封锁在咬紧的牙关里。腥甜的血气带着微微的苦涩,在发紧的喉咙间呜咽着。

秦安羽脖颈肩的银链,轻轻晃荡,敲击在戚卿的锁骨之上,凉的刺骨,忍不住轻轻发抖。

终是逃无可逃。

(我是一条民主友爱的分界线)

月色低垂,台灯再次被开启,微弱的黄色光芒浸透了整个房间。照亮了秦安羽的侧脸。

男人正剧烈喘息着,晶莹的汗珠在额间点缀着,在灯光下忽明忽暗的闪着。

房间内的空气闷燥而炽热,如同干燥的火柴。仿佛随时都能再擦出火来。

床上的少年发丝浸透在水里,双眼闭着,红肿一片。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透,周围就又添了一道。

红肿的嘴唇轻轻张着,如同一朵娇艳的玫瑰。呼吸微微急促,却架不住困意的沉入梦乡。

红色是今晚少年身上唯一的色彩,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到脖颈,一路往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