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鹿茸隐约尝到腥臊,是她的淫水,他分泌的腺液,混合在一起后的味道。
被迫舔吮起男人的手指,鹿茸委屈得要命。
她跪着,膝盖抵着硬板床,不单单承受了自己的重量,还有男人撞上来的力道,钝猛狠厉,打桩一样,仿佛要把她钉进床头,单单露出个屁股供他享乐就足够。
在女孩的屄水和呻吟全部被榨干前,有孱弱求饶声传出,“膝盖,唔,膝盖好痛……”
“娇气。”秦北锋听清了,调笑着抽出手指,随意掐住她下巴。
从小到大,从没人说过她娇气。
“不是,不是娇气。”鹿茸有种想为自己辩解的冲动,是幼年经历造成的习惯,潜意识引导着她讨好男人,“真的……好痛,你太大了……撞得小,小屄好痛,要坏掉了,跪不住。”
强忍住羞臊,不忍入耳的下流字眼出口瞬间,女孩感到腿心有新的热流涌出。
可她来不及在意,一心专注着缓解膝上疼痛,鹿茸不想明天走不了路。
何况跪着被男人蹭屄,蹭到膝盖坏掉,这样子的理由未免太丢人了。
下流话都说了,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情急之下,用脸颊笨拙地去贴蹭男人掌心,“不要跪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