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会,鹿茸完全不信,然而否认的话三番四次被咽了回去,她颤颤挪开脸,没胆量和男人对视。

眼前人的害怕慌乱,秦北锋了然于心。

如果他有些许的良心,也是时候该停止恶劣玩笑了。

可惜他没有。

离开队伍后,秦北锋过了太久死气沉沉的无聊日子,直到女孩出现,倒霉中选,成了他新的乐子。

逗她,肏她,弄坏她,是他未来全部的计划,从此刻开始施行。

“想好了吗,吃东西,还是抹药?”秦北锋坤展身体站起,草草揭过女孩愤愤不平的控诉。

高大健硕的体魄和女孩子气息满满的可爱房间不合,像是一头误入糖果森林的野兽。

鹿茸唇干口燥,她当然知道抹药是抹哪儿的药,即便有过亲密接触,如果算得上,她也做不出在男人面前往私处涂抹药膏的事。

“吃东西。”女孩自知反抗不了他,默默选择前者。

她笨拙,寄望着顺从的态度可以使得男人放过自己。

秦北锋颔首,从一个打包袋里取出碗热粥,“那我给你抹药。”

“不客气。”

男人笑容一改以往的阴沉,分外灿烂。

0026 25.(微h)不可以欺负,可以轻轻地摸【500珠珠加更】

在听到对方要帮她抹药的瞬间,鹿茸腿心挤出了一汪水。

没有内裤的阻挡,直接流到床单上,湿漉漉地压在臀下,黏着两瓣阴唇。

“我自己抹。”她一手拉高被子盖住胸前,另一手慌张抵着,害怕男人真的上来。

膝盖已然压住床沿的秦北锋停住。

“可以。”他爽快递过药膏。

印有清凉消肿字样的药膏近在眼前,男人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让鹿茸迟疑,她没敢接,杏眸小心翼翼望过去。

“你抹,我吃东西。”秦北锋神色坦荡,“应该会很下饭。”

他不介意边吃东西边欣赏女孩往小屄里面抹药,毕竟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秀色可餐?

鹿茸呆住了,男人给出的两个选项,无论哪个,都好羞。

都会湿。

腿心的水汩汩流着,没完没了,女孩来不及做出回应,床凹陷了。

秦北锋的耐心时有时无,连人带被子捞起来摁在怀里,前胸贴后背,一低头,对上女孩惊恐的眼神,一本正经回道,“脱了鞋的。”

我在意的是鞋吗……鹿茸完全陷进男人怀里,屁股后头又被一个团硬物顶着,无法忽略。

她是真的被怕了,对方光用手指就可以弄坏她,把下身的小洞插得完全失去控制。

被迫摆出婴儿撒尿的姿势,两条细腿架上男人大腿,赶在大掌探进被子之前,女孩半扭着身体求他,“不要……不要弄了,还在疼。”

“你就没要的。”用下巴撞撞女孩额头,秦北锋笑了声,“抹药,不弄你。”

有过前车之鉴,鹿茸缩缩脖子,扁着嘴,眼里满是不信任的哀怨。

“换个眼神,不然就不止抹药那么简单了。”秦北锋凉凉说着。

赶忙把脑袋蒙上,女孩声音嗡嗡的叮嘱他,“不可以弄了喔。”

模棱两可“嗯”声,秦北锋手指沾满乳膏摸上蜜地。

“唔……”男人指尖温热,乳膏冰凉,两股温度激得阴唇发颤,鹿茸小心翼翼揭开被子,带露眼眸自下而上轻挑望向他,“轻点,可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可以什么?”秦北锋眸色暗了下来,不愿承认自己转瞬即逝的心软,手指略显粗鲁地刺入,“说清楚了。”

绵密的膏体在手指被紧窄屄口箍住后,全数黏上外阴,不用看,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