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我消消食。”鹿茸声音又带了哭腔鼻音。

“那我过去。”秦北锋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他从光里走进了夜色,到她的身边,像之前她攥着他的尾指一样,牵起了她的手。

男人的手粗糙,指节密布厚厚的粗茧,还有几道不甚清晰的陈年旧疤。

鹿茸是见过他出手,两次,狠厉阴冷,绝不留情。

她想起了幼时去动物园见过的猛兽,大型猫科动物,无论外表如何凶悍威猛,肉垫总是软的。

就跟男人的掌心一样。

任人牵着进电梯、出电梯,到家门口,鹿茸垂着脑袋,没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