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蹭,鹿茸想起男人发烧时曾说起过妈妈,喃喃问着。

“我的爸爸妈妈啊。”见她心绪好转,秦北锋怒火消去不少,语调也恢复了往常的不羁,带着点玩笑意味说着,“倒是挺普通的。”

“普通地因爱结合,普通地生下了我,又普通地用爱养大了我。”

对不起,他没有胆量说出真相。

“其实,我爸爸也是个畜生,我是畜生的儿子。”

他的出身,他这个人,都过于污秽了。

玩笑的最后,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收尾总结,为幻想出来的美梦添上句号。

“虽然他们现在都不在了。”

鹿茸唇角笑意刚要扬起,戛然而止,化作心疼,她用尽全力拥住男人,“大猫还在,他们就还在。”

怕安慰不够,她主动摸索寻到男人的唇,“我也会一直在的,还有露露,我们一起好好的。”

女孩的吻一如既往笨拙,热忱勇敢地撞上来,打得他满腹心思无处可藏。

“好。”秦北锋笑着与她唇齿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