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上女孩通红的眼,男人收敛笑意,“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对不起。”鹿茸有很久没跟男人道歉了,说起来干涩非常。

她能听出他的不在乎,玩笑下的习以为常,可她做不到,她有所谓,她在乎。

把人摁进怀里,秦北锋感觉到胸前埋着的小脑袋噗窣着要落下泪,皲裂的心田滋生出新叶花苞。

“真觉得对不起我,心疼我?”他低声。

“嗯……大猫一直被误会,明明那么好。”

“那我们回家,宝宝给我肏个二三四五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