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上划过,手上血迹还未干,在玉佩上面留下痕迹。

李慕远整个人仿佛凝固,呆愣愣的看着那抹血迹,除了心脏那重重的一跳之外,再无任何表示。

他对人体的结构当然是没有多了解,捅齐熠也不过是大致捅了个方向,是死是活,当真是由天定。

“吱呀。”

推门声响起。

是影竹去而复返,双手端着木盆。

用脚拽了个凳子放到李慕远身边,将手中的木盆往凳子上一搁,浸湿巾帕,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