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远不爱熏香,那幽香也不是洗衣服的皂角味道。

就像是李慕远的体香。

齐熠的个子比李慕远高很多,这般紧紧抱着他。

李慕远觉得腰间被硌得生疼,想伸手拂开。

摸到的却不是玉佩的清凉而是滚烫。

李慕远瞬间明白那是什么。

毫不犹豫的将手缩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微微发红的耳尖和脖颈暴露了他。

齐熠自然是感受到了,愉悦的无声笑着。

本想说两句s话给李慕远听,逗逗他,看他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过现在他可不敢太过分,硬生生将“喜欢这么*的吗?”这句话梗到自已的喉咙间。

只温柔的对李慕远道:“慕远,一会儿我将奏折搬到寝室来,你坐我旁边,我给你读奏折解闷如何?”

“阿熠,本在你十六岁那年,我就不应该再把握朝政,你不愿意,硬生生留了我两年,朝中早就怨声载道。皇上实则不该……”

李慕远还没有说完,齐熠就吻了上去。

硬生生将李慕远的话堵了回去。

甚至颇有些不悦的咬了几下。

李慕远气喘吁吁。

齐熠不悦道:“朕不爱听,慕远日后还是不要说了,朕意已决,让那群老东西说,想说就多说些,朕现在是心情好,心情不好割几个舌头他们也就再也不敢了,朕小时一个个虎视眈眈,朕大时还要左右,着实不知死活,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

“还有,不要再叫我皇上,再叫我就要惩罚你咯,慕远。”

李慕远一听齐熠又开始自称朕就知道他生气了。

默默坐在一旁不吱声。

他记得他和夫子教的都是如何关爱臣子百姓。

怎的放任两年性子变成这般。

李慕远不知的是齐熠从小就是装的,只要他在身边,齐熠就乖的不行,但凡只要留夫子一人在其身边。

齐熠就不断的恐吓夫子,恶劣至极。

李慕远总想着保护好齐熠,殊不知先皇怎会没有给他的皇子留下底牌。

皇家的水怎会是一介孤儿真正能看透的。

更何况他从最开始就被先皇刻意隐瞒,齐熠自然也在隐瞒。

李慕远他其实就是一颗彻彻底底的棋子。

只是齐熠对棋子动了心。

李慕远注定玩不过皇家之人。

他的心没有那么的硬,他始终会相信人心。

这就是他最大的缺点。

“慕远,你瞧瞧天天这些奏折有什么好看的,不是问朕安好,就是让朕罢免你摄政王的名号,这竟然还有让朕立皇后的,一个个将自已的女儿往朕手上塞。”

“皇…阿熠,你确实该立皇后了。”

听到这句话的齐熠脸里面耷拉了下来,阴恻恻的问道:“慕远竟也是这般想的?”

李慕远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倒是灵敏了些,能听出齐熠言语中的威胁。

立马拉回来:“阿熠若是不愿的话,自然就不必理会。”

齐熠这才收回黑脸。

捏捏李慕远的手指以示嘉奖。

遇见觉得有趣的奏折就读给李慕远听。

李慕远大多只是微笑点头。

偶尔齐熠会问两句李慕远怎么看。

李慕远倒也中规中矩的回答,没有再惹齐熠不快。

齐熠欺负李慕远看不见,找尽借口为李慕远更衣洗漱沐浴,在此之中自然吃尽了豆腐。

却也没有真正的过分之举,忍不住了就偷摸去外面泡凉水澡。

可齐熠总是觉得李慕远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