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躲闪着移开视线,道:“奴给陛下请安!”

“方才在做什么?”

贺淮山抬手命寝殿外侍立的宫人出去,自己施施然坐在床边,解开飞鱼你身上的束缚,红绳落下,有意无意地蹭到了飞云已经立起来的乳头,惹得飞云轻吟了一声,而穿过他小穴的那一处,已经被水迹弄得深了一点,贺淮山拎起那一段明显比其他地方深一点的红绳,明知故问地说:“绳子都湿了。”

飞云支支吾吾:“奴,奴在等着陛下。”

“呵。”贺淮山轻笑了一声,捻下手腕上的檀木佛珠,命令:“逼这么骚,朕满足你,自己插给朕看。”

“陛,陛下……”飞云惶然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贺淮山却靠在另一侧的迎枕,浑然放松的姿态,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飞云咬了咬唇,自渎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从前嬷嬷训练他的时候,有一项便是展示自己的身体,用手或者那些羞人的东西,在不碰分身的前提下插后穴到射,或者磨蜜穴到潮喷。

那时嬷嬷们整日用玉势开发他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插他的蜜穴,因为要留给陛下给她开苞。

眼下飞云又是窘迫又是犹豫,陛下还没有操他,他不敢擅自碰自己的蜜穴,又实在抹不开面子问陛下,只好按着往常的做法来。

飞云怯怯起身,被红绳绑了太久,腿脚都有些麻木了,坐起来的时候腿软了一下,踉跄着险些扑到贺淮山身上,贺淮山下意识地手一托,正好触到满手的柔软。飞云轻轻闷哼了一声,陛下双手修长,不想竟这样有力,掌心温暖干燥,带着细细的茧子。

贺淮山收回手戏谑地捻了捻手指,飞云慌忙坐好,莫名红了脸,又听见男人说:“坐好,腿分开。”

飞云顺从地照做,将手慢慢伸到下面,粉嫩的阴茎已经挺直,飞云纤细的手指裹着它上下撸动了一下,沾了一手的水,而后伸进穴口,却没有伸进去,三指并拢压在穴口,前后蹭动起来,穴肉被挤到两边,手指浅浅地陷进去,飞云脸颊绯红,咬着下唇忍不住轻轻哼唧起来。

“嗯啊……陛下的手,进……进去了……啊啊……好痒……”飞云淫荡地在贺淮山的手上来回动作,声音渐渐不受控制,勾的他欲火中烧。于是他故意将手往上顶,手指进入到如同温泉一样湿润温热而又紧致的地方,飞云失声惊叫,死死咬住了下唇,微微半跪起来,不肯再坐下去。

贺淮山也不再磨蹭,眼见着飞云的花穴已经足够湿,便命令他躺下去,飞云乖巧地仰躺在床上,湿软的花唇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个隐秘的入口,此刻那里已经透着诱人的粉红。

贺淮山倾身过去,几下拨开身上的衣服,紫红的大肉棒已经硬挺起来,他握着肉柱在穴口拍打了几下,飞云瞪大了眼,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是在惊讶陛下几乎有些骇人的尺寸比他之前训练用的最大尺寸的玉势还要大一些!

贺淮山被他的反应取悦,一手抓着飞云的头发,迫使他挺起身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是怎么一点一点地进入他的身体的。

龟头破开紧窄的入口,几乎在瞬间飞云便猛地痉挛了一下,两腿胡乱踢蹬着,淫荡的小穴第一次承受真正的欢好,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叫他瞬间达到了高潮。

然而贺淮山还远没有完全进入,大半柱身还在外面,仅龟头被温暖的肉穴紧紧包裹着,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亲吻吮吸,贺淮山额头上跳起青筋,他尽力克制才没有直接一插到底!

而后他缓缓动了一下,飞云立刻喘息着叫出声,这一下子更是点燃了贺淮山的欲火,他猛地一挺腰,阴茎完全没入小穴!飞云半是疼痛半是愉悦地哼叫起来,下身却流水泛滥,中间只掺杂着一丝血丝,那点痛意很快没入快感中,花穴讨好这男人的阴茎。

贺淮山扳起飞云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