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明江市灯火零星,多数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兰山公馆依山而建,是明江市最名贵的别墅区之一。
一辆宾利行驶到小区深处,绕过一片人工湖和一片森林,最深处是一座独栋别墅。
宾利停在了门口,司机打开车门,顾辞下了车吩咐道:“明天不必来接我,工作都推到下午。”秘书和司机都点了点头。
顾辞转身看向三楼,隐约透着灯光,那小家伙估计还在等他。
三楼是顾辞的卧室,除了隔天打扫,下人不会上去。
陈越很少来这里,因为这里离市区远,而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一楼二楼都静悄悄的,电梯门打开,隐忍的呻吟声传来。
顾辞轻轻笑了笑,踏步进去。里面的人背对着跪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紧紧绞着,后穴隐约露出一个黑色的东西,还在剧烈地震动,娇嫩的穴肉泛着水光。
“真乖。”
陈越微微一抖,他几乎快到了极限,前面一直被贞操锁束缚着,后面的跳蛋一直不消停地颤动。
“主人。”陈越抬头,看向过来的顾辞,膝行向前,想要博得一点宽恕。
顾辞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这是一间调教室,雪白的墙面上挂满各式调教工具,那张大床也悬挂着铁链,简直象是一间刑房。三楼面积很大,只隔出了一间浴室和休息的卧室。而陈越在这里,总是只有在调教室被折腾的份,间或顾辞心情很好的时候,会允许他睡在卧室地毯上。
陈越温顺地爬过去,靠在顾辞膝盖上,见顾辞没有反应,才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用嘴巴艰难地舔舐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布料,能感觉到蠢蠢欲动的巨物。
“这么多年,还没学会。”顾辞轻轻扇了他一下,“行了,用手吧。”
陈越松了一口气,双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滚烫的鸡巴弹在他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了上去,一手握着沉甸甸的卵蛋,一手上下撸动柱身,他舔舐着已经充血膨胀的龟头,张开嘴,深深含了进去。
顾辞轻叹了口气,仰头靠在椅背上,一手轻轻抚着身下人的头发。
今天他心情不是很好,临到年底,工作很多不说,还总有人不知死活地找事。秘书又汇报陈越的电影大爆,有人追到陈越住的酒店里表白,据说还有导演也看上了他。
想到这里,顾辞的眼神幽深起来,手下微微用力,按得陈越噎了一下,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抵抗,顺从地放松喉咙,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顾辞却没有因此放过他,陈越跪在地上,身下泥泞一片,后面的跳蛋从来没有停下。顾辞抬脚轻轻碾过他的下身,本就硬挺难耐的阴茎顿时一跳,陈越疼的哼出声,却被无情得按住后脑,喉咙被紧紧堵住。
男人的阴茎又大了一圈,陈越被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又努力地吞咽地更深了一点,他的顺从终于取悦了男人,顾辞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陈越得以稍稍喘息,仰着头小心地觑着顾辞的脸色,双眼水汪汪的,明明方才做着最淫秽的事,此刻却显得这样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