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温瑛人生轨迹的前提下，自己这个本不该出现在她人生中的人，太害怕会产生什么蝴蝶效应了。

更何况，如今效应好似已经发挥作用了不是吗？

温瑛笑看着她这副有些自欺欺人的模样，眼角却有些湿润，抬手制止她有些粗暴擦眼泪的动作，看着被她蹭得通红一片的眼尾，指腹轻柔地抹上去。

“不是滤镜。”是眼前人真的有那般好。

燕安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有天得要被温瑛惯坏。

或者说自己如今已经被惯坏了。

要不然以她如今的行径，除了温瑛又还有谁能够容忍自己？

“你太坏了！”燕安忍不住说道。语气里却带着些哽咽的柔软味道。

“我怎么坏了？”温瑛帮她擦拭着眼睑，语气轻柔到近乎带着些低哄的意味，引诱着人心甘情愿的沉溺进去。

燕安没有再说话，只是隐隐浮现出一丝委屈的神色。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脾气算不得好，没耐心性子又急，可偏偏遇上温瑛这样温吞有耐性的，把她纵得越发让人难以忍受。

“反正你就是坏！”燕安吸了下鼻子强调道。

这几近堪怜的模样，让温瑛缓缓笑了起来，突然稍稍起身在燕安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嗯，我坏。”

燕安：“……”

被她亲到的那地方迅速热了起来，燕安咬唇拼命遏制，看着眼前的人，最后自暴自弃地闭眼再说不出一句刺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