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美国的天还黑着,街上除了街溜子,就只有几个流浪汉。车子先将虞惊墨他们送往酒店休息。

“英克先生,几个小时见。”老外笑着说。

待到酒店房门关上,田阮问:“你的英文名叫ink?”

虞惊墨:“嗯。”

田阮苦思冥想:“那我叫什么好呢?”

虞惊墨松了松领带,随口道:“soft。”

“……”田阮瞪着他,“我是男人。”

虞惊墨脱下外套,打开酒柜开了一瓶82年的红酒,熟练地用启瓶器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名字的拼音就很好听,也好记。”

田阮一时想不出所以然,“也行。”

“我待会儿睡一觉倒时差,你不用倒,回去好上学。”

“好。”

虞惊墨慢慢啜饮完红酒,便去洗个澡裹上浴袍睡觉,顺带给田阮叫了晚餐。不一会儿,晚餐送到,田阮本想喊虞惊墨多少吃点,但虞惊墨已经睡得深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田阮便独自吃了精致的意大利菜肴,背了会儿单词困了,也去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