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所以,你可以再做一遍。”

田阮:“呵呵,我不做,你是不是觉得我欲拒还迎?”

祁烽将他逼到窗边,冷风呼啸而入,吹乱他的头发,也遮盖了青年的眉眼,“没错。就是这样,不管你怎么挣扎,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任我玩弄的棋子。”

棋子的想法谁会在乎?

田阮退无可退,将手机塞进裤口袋,施施然说:“我没有做过别人的棋子,不知道棋子应该受什么样的摆布。如果你只把我当棋子,那你大错特错。”

“哦?”

“不如将我当一个聚宝盆,有了我,你就有亿万的进账前提是,你得把聚宝盆供起来。”田阮抬眼看他。

祁烽垂眸,看到青年颤抖的手指,失笑一声:“你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但打从心底怕我对你做什么。”

田阮:“我不是怕,我是恶心呕”偏过头,当真干呕了几声。

祁烽:“……”

祁烽猛地掐住他脖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阮抬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捉住他手腕,眼睛在暗淡的灯光与凄迷的夜色下亮得惊人,“祁烽,你敢一直抓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