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稳如泰山,平静地喝了一口茶水,淡声问:“贺兰斯,你觉得呢?”
田阮忍不住咆哮一声:“祁烽你有病啊!”
贺兰斯认同:“病得不轻。”
祁烽眉心微蹙,唇角却还翘着,“难不成我猜错了?”
贺兰斯笑得花枝乱颤,掠过祁烽和周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朝悠闲喝茶的虞惊墨,“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和虞惊墨虽然也算从小相识一场,但青梅竹马那一套还是算了。要是感兴趣,我早就出手了。”
这一点倒是真的,贺兰斯要是对什么人有“性”趣,肯定会主动出击。这么多年没对虞惊墨出手,那是真的下不去嘴。
青梅竹马什么的,只适合在书里延伸出爱情,现实中就会“啊,他小时候流鼻涕吃进了嘴里”“他穿开裆裤那会儿唧唧老小了”“他小时候连翻十八个跟头,一头杵地上去,留了个大疤丑死了”……
黑历史加熟人,这两点能把青梅竹马冰封在友情的分界线上死死的。
不过田阮确信,虞惊墨应该没什么黑历史,最多小时候橡根有礼貌的木头。
“不是他。”祁烽脸色冷峻,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兰斯,“那是谁?”
贺兰斯自顾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对窝边草不感兴趣,但对窝边草的窝边草挺有兴趣的,比如这位先生,比如田阮。”